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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白鷺鷥 於 2014-5-17 15:50 編輯

睽違了⋯⋯

好久沒有上來寫寫⋯⋯

老班章的茶山事記⋯⋯




有點忙也有點懶⋯⋯真抱歉 !

辜負了茶人點閲的期待⋯⋯

做了第四個年頭的老班章⋯



今年的老班章出奇的夯貴⋯⋯

20萬人民幣折合快1百萬台幣⋯⋯



上山做不到兩件357克84片的純料餅⋯⋯

一片老班章新茶成本1萬多台幣⋯⋯

醜小鴨沒人要的山林樹頭小葉子⋯⋯



飛上青天變成浴火鳯凰令人刮目⋯⋯

對寨子的村民來說命運愰如⋯⋯



少年拍 老班章的奇幻漂流⋯⋯



樹上的葉子換來大把大把人民幣⋯⋯



有人仍在夢中有人錢多生活暴衝中⋯⋯

有一篇有關老班章的近代的演化史⋯⋯

分段連載分享茶人以供飯後茶娛⋯⋯




這篇摘錄至 ---

2014-05-12 南方人物周刊 东巴活茶



讀了生動傳神而且非常實際活現 ---

老班章“ 树上长的哪是叶子啊, 都是钱”



富和窮,成了老班章村最典型的反差,2004年是这两种極端生活的分水嶺。

而茶葉,则是他们生活巨变的魔法師。





树上的一片片叶子,套现成一张张人民幣后,村民也一点点变得疯狂

“媽的,这鬼路,到底什么时候能修好。”

三菱獵豹用時速15公里的速度,行驶在波浪式的山路上,車主杨文 嘴里碎碎地抱怨着,

右手则不断地在1档和2档之间来回拨弄,在这种山路上,2档以上的档位基本是適用的。

汽车颠簸在路上,两边車輪走过的路面的最高落差会有50公分左右,车子经过时,

我们就像坐在一个充分摇起来的擺捶上,車鑰匙撞擊車体发出的金属声从未停过。路的另一边,便是万丈山崖。

杨文的姐姐坐在副驾驶位置上,她时不时地按下电动车窗,向窗外吐口水。

“妈的,嘴里都是沙子,吐都吐不完。”每吐一次口水,她就这样骂一句。车台上,



一层黄色的灰塵像布一样铺開,在獵豹摇摆间,车内的空气都是塵土的味道。

从勐海县城到勐混镇是一条柏油路,从勐混到曼弄村是一条柏油混合拳头般大小的石头铺就的路。



这样修路的目的是为了限制汽车在山路上快速行驶。

到了曼弄,向右拐,便上了这条波浪式的山路。盡管这条路不限速,也见不到交警的影子,但从来没有司机会超速。

“开到時速20以上,人的屁股是基本上离开座位的。”杨文说。

越过这条长度为32公里的也许是中国最爛的山路,就到了也许是中国最富裕的村庄——



老班章。这个因茶而富的村庄,现有127户人家,每户人家采茶的年收入均超过百万。从这个村庄出去的茶,也以老班章命名。

僅僅在10年前,把这个村庄称为中国最窮的村庄也不为过。那时,他们甚至要到别的村庄讨饭吃,才能保证一日三餐。

在通往老班章的公路上,一些广告商会把汽车广告写在四方形的木板上,就地取材,钉在公路两旁的大树上。

其中一个悍马廣告告这样寫道:遇山过山,遇水过水。

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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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千尋

  • david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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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别的省份,通往乡村的公路上,很难见到这样的广告。在内陆省份,

我见过最多的广告是摩托车,还有彩电,最普遍的就是一些床垫广告。

汽车一路塵揚,就算仅仅相差5米的距离,也绝对看不清楚前车的尾号牌。

扬起的灰塵,落在行人身上,已是一頭灰白,就像刚在地上打了个滚。

32公里的路盘旋在6座大山上,经过4个小时的颠簸,

一个依三角形的山坳而建的村庄——老班章出现了。



没人要的茶叶

朱琪上老班章村时,已经过了每年春茶最好的采摘期。她是勐海本地的茶商,

在老班章茶最疯狂的2007年后进入茶业行当。

每年3月,都是最好的春茶采摘期。朱琪那时候压根不敢上来,“卖得太贵了,手上都不敢压货。

”此次上山,是应客户要求,買了5公斤茶叶。今年老班章的古树茶最低每公斤可賣到6000元RMB,

一些单株的古树茶最高可卖到一公斤6万元RMB。

朱琪觉得,这种疯狂类似于2007年。因此,对于她这种小本茶商而言,规避资本风险才是第一位的。

“客户要,我就上来收点,客户不要,我就不往这个方向来。”

4月的老班章,只有老人还在留守,年轻人基本上都下县城过傣族新年了。在村里,




我偶尔见到一年轻人,长方形的鳄鱼钱包紧插在屁股的右口袋里,牛仔裤配黑色的大头皮鞋,

头上打着发蜡,闪闪亮。这种90年代初期在广东流行的打扮,被这位年轻人复制到了村里。

他也要去县城,出门前,父亲给了4000块钱。他单身的二姐,拿了6000元,



至于那个负责家里财务的大姐,他也不知道到底拿了多少钱。“就去县城,玩两天,就回来。”

杨文的姐姐觉得,村庄富裕起来后,父母给孩子的零花钱“多得太过分了”。“他们已经忘了穷日子是怎么过的了。”




待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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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琪第一次来到老班章村是2001年,那时她15岁,跟着姐夫上山为村民的房屋安装不锈钢。

当时,这个村庄的房屋多数为木质结构。

村民的热情给朱琪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如同现在村民的冷漠给她的印象一样深刻。

“那时候他们都是用口钢杯泡茶给我们喝。”朱琪说,“现在连一小杯都不舍得给你喝了,



顶多给你一瓶矿泉水。”不锈钢安装后,部分村民家里实在拿不出钱,便找朱琪的姐夫商量,

是否可以用茶叶来抵部分不锈钢的货款。但她姐夫没有同意,理由是茶叶拿回去没人要。

当时,一公斤茶叶最多只能卖到6块钱。

朱琪说,如果按照当时的市价,可以换回几百公斤的老班章茶叶回来。

“早知道这样,我们换回来都发财了。”



在当时的老班章,用茶叶当报酬似乎是一种习惯。

“太穷了,拿不出钱,又不好意思让人空手回去,就只能拿茶叶了。”村民杨文说。

朱琪的朋友张永德记得,在茶叶还不值钱的时候,老班章村有一个产妇要生了,

下山请了一医生。为了感谢医生,这家男主人随手拿了一大袋老班章茶叶给他。



医生下山走到半路时,看到路边有两个南瓜,便把整袋茶叶倒在路边,把两个南瓜装回了家。

杨政民那时还是老班章村村委会的副主任,他是村里为数不多的读过高中的3个人之一。

村委会设在新班章,离家10公里,每次回家,绕山路,要走两个小时。

当时的勐海茶厂在村委旁边设了一个茶叶收购点。老班章所有的茶叶都是通过这个收购点走向村外。

茶农在跟收购点做买卖时,根本没有议价能力。“他们说是多少钱就是多少钱。”杨政民说,



那时候收茶叶,并没有分古树茶和小树茶,只按等级分为一二三。

如此,村民们摘茶动力没那么积极。他们对茶园也不怎么打理,任由茶树自生自灭,

摘茶也只利用农闲时间,买多少算多少。“那时候,只要你愿意,你到任何一家茶园去摘茶叶都没人说你。


”杨政民说,也没多少人願意摘,基本都是长在树上,看着茶叶一片一片老去。



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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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老班章麻雀變鳳凰的故事 ---



搬出老班章

老班章的茶树在村民不理不睬的态度下逆势生长,这主要得益于这里得天独厚的地理环境。

老班章村位于海拔1700米的布朗山区。冰川纪,青藏高原挡住了寒流,



让这里成为了地球上古老物种的天堂,最早的茶树就是长在这里。

茶树的繁荣并未给他们带去财富,这种环境反倒限制了别的农作物的生长,


给村民造成了很大的生活困难。老班章村的土地很难种植别的物种,就连水田的产量也不高。

这里5亩田的产量,还不如跟老班章相隔25公里的老曼娥村一亩水田的产量。

在这种环境下,吃不饱饭是村民的常态。于是,逃离老班章成了当时很多人的想法。



现在的衛東村,以及新班章村都是由老班章村民搬过去后建设的村庄。

当时,在没找到合适地方搬离之前,老班章的多数村民只得到周边稍稍偏远些的荒地上开荒,

种点土豆,以及水稻等农作物填肚子。杨衛华的爷爷便是开荒者之一。

1965年,经多年经营,此地逐渐繁荣,农作物产量也比老班章高得多,



杨衛华的爷爷便和其余60户人家商量,干脆搬了过去,不再回老班章。

日后,这里为仍居住在老班章的很多村民解决了吃饭问题。

刚搬到这里时,村庄取名勐囡。一年后,中国爆发文化大革命。




这里的村民为了表达他们誓死效忠毛主席的决心,便改名为卫东村。

虽然与卫东村仅隔20公里,老班章村民得知文革时,这场运动已进入尾声。

如今,这些村庄的村民家里仍挂着毛主席的画像,有些甚至还把瓷砖烧制的画像贴在墙上。



看到这个场景,我仿佛穿越到了90年代中期。那时,这种画像在我生活的小县城——瑞昌非常流行,

几乎每家每户都会挂在厅堂的正墙。“你们拜佛,我们拜毛主席,都是一样的道理。”当地一位村民说。



搬到卫东村头几年,在茶叶采摘季,杨卫东的爷爷还常带村民回老班章采茶。

“那时刚搬到卫东村,自己在这边种的茶树还没长起来,空闲时就回老班章采茶自己喝,有多的再拿出去卖。

”杨卫华说。

回去摘茶叶的还有新班章的村民,他们比卫东村更早建村。

他们在新村庄种的茶树长起来后,就很少回老班章了。倒是留在老班章的亲戚常去卫东村或新班章村串门,

讨粮食吃。因为路途遥远,又无人愿意打理,搬出老班章村的人就把茶园送给了村集体。



当初,老班章的祖先搬到这块土地居住时,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们辛苦争来的土地,子孙会因贫穷而逃离。

今日老班章村所在地,是现老曼峨寨布朗族先民世居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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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白鷺鷥 於 2014-5-22 23:50 編輯

喝茶是信仰

愛茶是皈依




做茶是修煉

賣茶是功德




四年來

老班章茶價貴了⋯⋯

上山有時還要得⋯⋯ 放下⋯⋯

人性上、心理上的磨練⋯⋯





去年和今年間鮮葉單價的落差⋯⋯

做或不做?總是在矛盾和利益算計中⋯⋯



是的



一心不二,不忘初心堅持純料⋯⋯

不想計較也不管有沒有人要  ----



既然

皈依在老班章大自然森林間⋯⋯



古樹上肥吱吱、綠油油的春芽⋯⋯

難得



老天爺—恩賜人類的自然佳茗⋯⋯

怎會錯過與老班章每季的約定⋯⋯


老古樹純料的口感深韻棉蜜、細緻⋯⋯



得天獨厚混然天成的原始山林生態⋯⋯

似乎

已臣服拜倒在老班章大樹的蓮足下⋯⋯



剛開姶學喝茶喜歡易武茶⋯⋯

天天喝易武承襲老茶人的信仰⋯⋯



也親自上了易武山親自去做茶⋯⋯

由於

地理環境、磁場不同茶性也不同⋯⋯

人文歷史複雜性、長年過度的開採 --



我發現它沒有老班章的巧味⋯⋯

更沒有老班章的雍容大器⋯⋯



走出

迷失去品賞別人喜歡的品味⋯⋯



不如

選擇去相信⋯ 自身經歷的信仰⋯⋯

各座山頭比了再比喝了再喝 -----



我真的喜歡純料的老班章 ----

清純調性、多元饒富的潔浄⋯⋯



讓人忘卻人間煩惱的香氣 ---

令人纏綿在山谷森林間的禪味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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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白鷺鷥 於 2014-5-24 21:01 編輯





1476年,老班章村的哈尼族先祖——爱伲人,從毗鄰的格朗和山遷至此。

他们为了能在这里长久生存下去,便向老曼娥寨布朗先人请求,

把老班章村周边的山地、林木、田壩及漫山遍野且已有数百年树龄的大树茶一并给他们。

慷慨的布朗先人如数答应 -----



后来,老班章爱伲人为了感谢布朗先人,每年岁末都会向老曼娥寨进贡谷种及牲畜,

这个习俗一直保持到90年代末才结束。“那时候人口少,田地又多,


大家都够吃。”杨卫华说,后来,人丁兴旺,田地根本不够分,



一些敢面对现实生活的人才开始寻求往外面居住,先后经历过两次人口迁出。

未迁出的李开华,依然记得去卫东村亲戚家讨粮食的情况。




虽然老班章离卫东村只有 20公里路程,但他每次都要走一天。“都是山路,

很难见得到人。”李开华说,每次串门就带点茶叶,



回来就可从亲戚家带一小袋大米。他基本上每两个月就要跑一趟卫东村。

搬到卫东村、新班章村“可以吃饱饭”的消息传到老班章后,留守村中的人非常羡慕,

包括李开华在内的多数村民在断粮的情况下,都会跑到这两个村庄討糧。

以至于李开华他们都想搬离老班章。



最终,李开华还是放弃了。他觉得,先前搬过去的人早已站稳脚根,

而自己过去却只能从头开始,“还不如守在老村里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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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白鷺鷥 於 2014-5-24 21:55 編輯



通 往 山 外 的 路

这个与世隔绝的村庄,当村民们得知文革时,已是1974年,革命已近尾声。

为了跟上潮流,他们在村里也搞起大批判,但形式却没有外面世界的那么激烈。

他们把一个此前是地主的人拉出来,让他写了一封检讨书交给村委,然后就放回家了。



“当时村里人以为这就很厉害了。”李开华说。

村庄的节奏比外面的世界总是慢了半拍。老班章村民也想让村里跟外面世界接轨,

把運動搞得轟轟烈烈,可文化大革命结束了。1976年,毛泽东在北京逝世。



可村里得到这个消息已是两年之后,这个村庄仍在继续文化大革命,依然批斗那些前地主。

直到有一天,老班章的村民才从来自卫东村的亲戚口中得知,

原来革命已经结束了。他们这才明白,要开始一种新的生活。

这一次,这些从来没有出过大山的老班章人,终于超过了中国的節奏。

1981年,在村民的要求下,他们开始把茶园以及田地分到各户。

杨政民说,那时候他们根本就没有听说过小岗村。




1978年,安徽小岗村18户村民,冒着坐牢的危险,开始了联产承包责任制,

揭开了中国农村改革的序幕。“集体的时候,村民的积极性太低了,

种的粮食又吃不饱,大家都觉得应该自己干自己的。”杨政民说。



直到1982年1月1日,中国共产党历史上第一个关于农村工作的一号文件正式出台,

才明确包产到户、包干到户都是社会主义集体经济的生产责任制。


建国5年后,布朗山乡政府成立,老班章归其管辖,但因山路遥远,



政府人员除了送毛主席画像,基本不到村里。

杨政民说,这倒给了老班章村民一个自治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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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 好

他们不知道分田到户的危险。“如果知道这样做要坐牢,

谁願意冒这个险啊,就算饿死,也得跟着吃大锅饭。”杨政民说。

分田到户后,老班章村民种農活的稱職性明顯提高。1980年代末,



这个村庄的民眾终于脱离饥饿。如果天公作美,他们种的粮食刚好可以解决自己的温饱。

但茶树上的葉子依然不值钱。当时的中国,可口可樂才是一种讓城市人着迷的饮品。

10年前,中美建交3个小时后,可口可乐宣布进入中国市场,



之后的第三个星期,第一批可口可乐产品从香港经广州运到了北京。

为了庆祝粮食丰收,他们在老班章村的空地上跳了一整夜的哈伲族舞。

但他们的命运,仍像在茶树上随风飘动的叶子,不可掌控。“那时候真不想别的,



能吃饱饭就好了。”杨政民说,也是从那时候开始,他们结束了爱伲人世代狩獵的日子。

“那时候田地很远,我去趟我家的田要走13公里,要走3个小时才到,

一般男子走路快的话要两个半小时才到田地。当时我们种田的时候 --



鸡一叫就爬起来,天亮就到田里,那时候真辛苦。”

解决温饱后,老班章村民开始不满足黑暗的生活,寻求光明。1992年,

老班章村倡導村民“有钱出钱,有力出力”,从原始森林中的羊肠小道,



将几百根水泥电杆抬上布朗山,终结了世代靠火塘和松脂照明的黑暗。

“要致富,先修路。

”“养两个娃,不如养一头猪。”此后,这种白底黑字的宣传标语,



在中国乡村的墙上随处可见。

10 年 后

有了光明的老班章村民开始谋求打通跟外面世界联通的道路。

此时,杨政民已是老班章村的副書记。“我们村也要改革开放。”但显然,



老班章人执行了标语的第一条,抛弃了第二条。在这个村庄,超生成了常态。

4月15日,在下山的路上,杨文指着波浪式的山路说,

“这些都是我们当年一锄头一锄头挖出来的”。

他觉得,现在的路已经算得上历史上最好的了。



尽管依然是“晴天一身灰,雨天一身泥”。

当 时

路修到一半,挖到了石头山,用锄头已经很难挖下去了,

村民们垂头丧气。杨政民带着两个村民找到县政府。此时,



他们正趕上了政府鼓励在乡村修建公路。

2003年

中央政府在农村地区启动了一项为期两年的建设工程,

準備修建近二十万公里的乡村公路。这个数字,

超过了之前半个世纪中国在乡村修建的公路里程的总和。



勐海县政府接着老班章村民挖不动的路继续修下去,

让这个村庄结束了与世隔绝的日子,

也让外地人和老班章人重新认识了茶树上的那些叶子。



“突然发现,树上长的哪是叶子啊,都是钱。”杨政民说。

长 钱 的 茶 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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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白鷺鷥 於 2014-5-27 14:20 編輯




心 在 那 裡





你 喫 茶 的 高 度 就 在 那 裡 ---




一個人去買碗,他順手拿起一只碗,然后依次與其它碗輕輕碰擊 ----

碗與碗之間相碰時立即發出沈悶、渾濁的聲響,他失望地摇摇頭 -----

然后再去試下一個碗...他几乎挑遍了店里所有的碗,竟然没有一只滿意的 ---



就連老闆挑出的自認為是店里碗中精品也被他搖著頭失望地放回去了----
     
老闆很是納悶,問他老是拿手中的這只碗去碰别的碗是什麼意思?
      
他告訴老闆挑碗的決竅,當一只碗與另一只碗輕輕碰撞時 -----



發出清脆、悦耳聲響的,一定是只好碗 -----
     
老闆恍然大悟,拿起一只碗遞给他 ----

笑着說:你拿這碗去試試,保証你能挑中自己心愛的碗 ------
      

他半信半疑地依言行事。奇怪!他手裡拿着的每一只碗 ----



都在輕輕碰撞下發出清脆的音響,他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就問老闆 ----
   
老闆解釋,道理很簡單,你剛才拿來試碗的那只碗本身就是一只次級品 ---

你用它試碗那聲音必然渾濁,你想得到一只好碗,首先要保証自己拿的那只也是只好碗 ----
     
找茶的過程也如同選碗,只有建立了標準,才能去發現和收獲 ---



為什麼每年要親臨茶山找茶的原因 ----

面對古樹新茶我必需是那 1 只 --- 好 碗

買茶做人皆如是 --

做最好的自己 --

才能碰撞出最好的 緣份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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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Di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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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白鷺鷥 於 2014-5-28 12:30 編輯

長 錢 的 茶 树

村里修通公路的头一年,在收购站上班的白新文(音)找到杨政民,

希望他能单独做点茶叶出来。

“只要做出品质,他给我14块钱一公斤。”杨政民说,他樂得不行,



当时的茶叶送到收购站每公斤最贵只能卖6元。

白新文要了10公斤,但杨政民为了茶叶的质量,只做了5公斤。

这个茶叶作为样品带到了广东。当时杨政民拿到了70块钱,



这对于年收入不足一千块钱的他来说,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广东老板喝完老班章的茶后,大喜,便再向白新文要茶。

随后,白新文以每公斤20块钱的价格向杨政民要了15公斤茶叶。

2003年,已从村委副书记改任副主任的杨政民辞掉工作,专心为白新文做茶。



2004年,当杨卫华到老班章收购茶叶时,价格每公斤已涨到40元。

这年开始,老班章村里开始陆续出现陌生人。“那些广东商人自己到村里来收购了。

”杨政民说,村民们意识到茶叶没有那么廉价后,

不再主动把茶叶送往收购点,而是留在家里,等待客商上门来收。



收购站的人意识到危机,也开始主动上门服务,跟广东商人竞价。

此时的村民基本没有市场意识,一般都是客商出多少钱他们就认多少钱。

有一次,一客商到杨文家里收茶叶,愿意以每公斤60元的价格收购。杨文听后,



把自己恨得咬牙切齿。就在20分钟前,他把茶叶以每公斤40元都给了收购站。

当时他还觉得走了好运,一转身,却没想,收入少了好几百块钱。

80,120,150,180,200。当年底,老班章的茶叶以这样的速度涨到了200元一公斤。

且那时候,还没有大树茶和小树茶之分。

上山的外来人越来越多,村里人也开始下山消费。他们買回来的多数是手机,



虽然那时村里还没有信号,但都喜欢把手机别在腰上。村民们对另外一种商品——

保险柜的需求也很大,因为去县城存钱不方便,村民多数把钱放在家里。

在信用社上班的杨春平做了一个统计,老班章村一年的流动资金有一個億。



于是,他开始游说村民把钱存到他所在的信用社。

一开始,没有村民理他。“他们都觉得把钱放银行里不安全,



他们还是习惯了那种原来的生活,什么都用现金。”杨春平说。

慢慢地,杨春平的一些亲戚答应可以试试。当亲戚把这些钱拿到信用社时,

杨春平闻到一股霉味,摸上去粘粘的,放到数钞机上,这些钱无法通过。

他只得让亲戚拿着吹风机,把钱吹干再存。



后来,再去存钱的人都知道,在家把钱晒干了再去县城。2013年底,

农村信用社在老班章开了第一个村级银行。仅仅4个月时间,银行的存款额就达到了四千多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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